暗杀警察厅长, 暴打黄金荣, 卢小嘉在军阀亲爹失势后结局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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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杀警察厅长, 暴打黄金荣, 卢小嘉在军阀亲爹失势后结局如何?

发布日期:2025-08-16 02:13    点击次数:151

1923年的深秋,淞沪警察厅厅长徐国梁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,指尖轻敲着桌面,嘴角挂着一丝冷笑。他刚刚收到消息——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儿子卢小嘉,正在上海活动,试图拉拢各方势力。

"哼,一个毛头小子,也敢来上海撒野?"徐国梁嗤笑一声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。他的警队有七千多人,整个上海的赌场、烟馆、码头,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即便是卢永祥亲自来,也得掂量掂量。

然而,徐国梁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轻蔑地放下茶杯时,卢小嘉正坐在法租界一家隐秘的茶楼里,对面是斧头帮的头目王亚樵。

"王兄,一千大洋,买徐国梁一条命。"卢小嘉推过一个沉甸甸的布包,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。

王亚樵没有立刻伸手,而是眯起眼睛:"卢公子,徐国梁可不是一般人。他的警队遍布上海,每天身边至少十几个保镖。"

"所以才找你王亚樵。"卢小嘉笑了,"上海滩谁不知道,斧头帮要杀的人,从来没有活过三天的。"

王亚樵沉默片刻,突然伸手抓过钱袋:"好,这笔买卖我接了。不过事成之后,令尊得给我个官做做。"

"放心,家父最重承诺。"卢小嘉举杯,两人一饮而尽。

与此同时,在法租界的另一头,黄金荣正搂着他最宠爱的养女露兰春,在荣记大舞台的后台调笑。

"兰春啊,今晚的戏唱得真好。"黄金荣肥厚的手掌摩挲着露兰春纤细的腰肢,"明儿个我带你去霞飞路买首饰,要什么随便挑。"

露兰春娇笑着躲开:"干爹又取笑人家了。上次说的钻石项链还没给呢。"

"买,都买!"黄金荣哈哈大笑,丝毫没注意到包厢门口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——正是卢小嘉。

"黄老板好兴致啊。"卢小嘉倚在门框上,手里把玩着一枚金怀表。

黄金荣脸色一沉:"卢公子?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"

"听说荣记大舞台的露小姐唱功了得,特来捧场。"卢小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露兰春,看得她脸颊绯红,低头摆弄衣角。

黄金荣眼中闪过一丝阴鸷,但很快堆起笑容:"哎呀,卢公子大驾光临,蓬荜生辉啊!兰春,还不给卢公子倒茶?"

露兰春刚要起身,卢小嘉却摆摆手:"不必了。露小姐,明晚百乐门有个舞会,不知可否赏光?"

黄金荣的脸色彻底黑了。在上海滩,谁不知道露兰春是他黄金荣的人?这个卢小嘉,分明是来挑衅的!

"卢公子,"黄金荣强压怒火,"兰春明晚还有戏..."

"那就改天。"卢小嘉不以为意地笑笑,突然凑近露兰春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露兰春先是一愣,随即掩嘴轻笑,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。

黄金荣再也忍不住了,猛地站起来,一巴掌扇在卢小嘉脸上:"小兔崽子!敢动老子的女人!"

这一巴掌,打碎了上海滩表面上的平静。

02

三天后,黄金荣正在包厢里听戏,突然冲进来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军警。为首的正是卢小嘉,他冷笑着用枪顶住黄金荣的太阳穴:"黄老板,咱们该好好算算账了。"

黄金荣被带走的消息像野火般传遍上海。法租界震动了,青帮震动了,整个上海滩的黑白两道都在观望——这个卢小嘉,到底什么来头?

此时,杜月笙正在自己的公馆里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——卢永祥的副官。

"杜先生,"副官恭敬地递上一封信,"督军的意思,希望您能出面调解此事。"

杜月笙看完信,轻轻放在桌上:"卢公子年轻气盛,黄老板也是脾气火爆。这事儿...不好办啊。"

"督军说了,只要杜先生肯帮忙,日后在上海,必有重谢。"

杜月笙眯起眼睛。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——卢永祥手握重兵,而黄金荣在法租界根深蒂固。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而这正是他杜月笙崛起的机会。

"好,我试试。"杜月笙终于点头。

经过半个月的斡旋,杜月笙几乎动用了所有人脉,最终以三百万大洋的代价,换回了鼻青脸肿的黄金荣。当黄金荣蹒跚着走出卢公馆时,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"流氓大亨"仿佛老了十岁。

"杜老弟..."黄金荣声音嘶哑,"这份情,我记下了。"

杜月笙扶住他:"黄老板言重了。只是..."他压低声音,"卢家势大,咱们暂时...得忍忍。"

黄金荣苦笑一声,没有回答。但他心里清楚,自己在上海滩的霸主地位,已经动摇了。

1924年秋,风云突变。卢永祥在与孙传芳的战争中惨败,仓皇逃往日本。消息传到上海,卢小嘉手中的茶杯"啪"地摔在地上。

"少爷,快走吧!"管家惊慌失措地跑进来,"黄金荣的人已经包围了公馆!"

卢小嘉脸色惨白。没有了父亲的庇护,他在上海就是待宰的羔羊。匆忙收拾细软后,他从后门溜出,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。

03

在北京,卢小嘉凭借残余的人脉,很快混入了上流社会的圈子。一次舞会上,他邂逅了溥仪的弟媳唐怡莹。这位满清贵妇风情万种,很快就与卢小嘉打得火热。

"小嘉,"某夜,唐怡莹依偎在卢小嘉怀里,"醇亲王府里有不少好东西...咱们..."

卢小嘉会意地笑了。接下来的几个月,两人联手盗卖了醇亲王府大量古董字画,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。

然而好景不长。卢永祥得知儿子的荒唐行径后勃然大怒,一封电报将卢小嘉召回天津。

"混账东西!"卢永祥摔碎茶杯,"偷到爱新觉罗家头上,你是嫌命长吗?"

卢小嘉不服气:"爹,咱们现在..."

"闭嘴!"卢永祥厉声打断,"从今天起,你给我老老实实做生意!再敢胡闹,我打断你的腿!"

就这样,卢小嘉被父亲强行按在了天津租界的一家贸易行里,开始了平淡的商人生活。起初他百般不适,但渐渐地,他发现做生意比打打杀杀有意思得多——至少不用担心半夜被人砍死在街头。

1946年,抗战胜利后的第一个春天,卢小嘉站在基隆港的码头上,望着蔚蓝的海面。他身边是几箱货物,即将运往南洋。

"卢先生,"一个年轻商人凑过来,"听说您以前在上海..."

卢小嘉摆摆手,打断了他的话:"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"他望着远方的海平线,轻声道,"现在的上海...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。"

海浪拍打着码头,仿佛在回应他的问题。但上海,那个曾经让他叱咤风云又狼狈逃离的上海,早已成为记忆中的一抹幻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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